荔枝也不怕她,夸张地捂住荷包:“二姑娘不是说了这是奖学的吗?哪儿有要回去的道理,我只得了个二等,要还也是桂英姐姐和栀子姐姐先还。”
迟生看她这浮夸的演技,捂住眼睛表示碍眼,也不掰扯,自顾自进屋卸下垂髫上坠着金珠的发带。
荔枝连忙上前帮忙,“就睡小半个时辰,头发不用打散都行。”
“不行,崩得头皮疼,这样会掉头发的,以后光着个大脑门,床上、地上、桌子上,到处都是头发,除了头上。”
荔枝又被逗笑:“姑娘又说笑了,这是四十岁的老妇人才该担忧的。”
“唉,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不懂。”
“奴婢是不懂,奴婢只知道,您要是再到处去看书,让人找不到,王姑姑就该让您忧了。”
“怕了你了,叨叨叨叨,我要睡午觉了!”
荔枝笑着给迟生盖上薄被,刚要转过屏风出去,就听迟生吩咐:“去打听打听我姐几天没交功课,怎么回事儿。”
荔枝一顿,回身行礼应下,急切出门打听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1,出自《庄子齐物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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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咸鱼的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