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应绿:“你别说了,这根本就不可能。”
“他当时是个放牛娃,就住在你们家对门,后来他去参军,给首长挡过子弹,你也跟着杨红香去输血,就你的血型特殊,给他输了血,这些都是那个干事告诉我的,你千万不要说我胡诌。”
胡应绿:“……王媒婆你别说了。”
王媒婆却说:“机会就这么一次,他现在升干事了,一直惦记着你,你要不要和他处处?”
胡应绿:“那,我试试吧。”
胡应绿又不是什么矫情的人,主要是那个干事以前救过她的命,要是他当年不救他,那她早就死了,哪里会有现在的生活。
胡应绿又问王媒婆:“他这么些年就只有一个侄子,没结过婚?”
王媒婆说:“他脸上有伤疤,又不爱和女人说话,把侄子养大了之后,时间也就过去了。”
胡应绿:“那他挺有能耐的啊。”
王媒婆:“我这是瞧着你和我认识的时间久,再加上他一直想让我给你说媒,不然我可不会这么劝你,胡应绿呀,你要知道有缘对面来相逢,你俩是有缘分的,千万不要因为其他的事儿错过了呀。”
胡应绿点头:“你让我好好想想,我虽说是二嫁,但是我还是得考虑清楚。”
而且胡应绿想的是,她也不能听王媒婆的一面之词,还是得先去见见人再说。
万一那人还有其他方面的不妥之处呢,总得一点一点的把事情弄清楚吧。
胡应绿又说:“那他母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