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从宾觉得卫霜在说梦话:“当年只不过是玩笑话,你现在想搭上人家的关系,还是算了吧,再说他那个女儿脖子上有红色的胎记,我怕路长澜瞧不上她。”

卫霜冷哼一声:“你们男人就喜欢长得好看的,脖子上有胎记怎么了,拿块丝巾遮住不就行了。”

路从宾:“感情的事儿不是你能够去勉强的,我瞧路长澜暂时没有结婚的打算,再者说他从空军学院被刷下来,让他去北疆市民航局飞行大队当一个机组人员,他估计心里也不乐意。”

卫霜叹了一口气:“那能咋办,路长澜身子从小就弱,小时候还被路峥嵘从高处推下去,要不是那下面是一块沙地,我的长澜早就没命了。”

路从宾瞧着她又提起了旧事,觉得这女人真烦,整天没完没了的:“我看你是不是也有点犯疯病了,和你那个妹妹一样。”

卫霜说:“怎么,你敢嫌弃我了。”

路从宾:“当然不敢,我要去工作了,你让让。”

卫霜在家里思念大儿子路长澜,也在等着侄子许英初过来。

说实话她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许英初,还真有点想他了。

许英初坐了牛车来到了玉成县的军区大院,按照了记忆里面的地址,找到了卫霜家所在的地方。

当他站在卫霜家所在的门口,轻呼一口气,敲了敲卫霜家的门。

卫霜一开始还以为是送报纸的上门了,她往猫眼一看,瞧着是自家侄子。

她连忙让许英初进门来:“英初呀,你可来了,我以为你真的去乡下给人义诊去了,你这孩子怎么能撒谎呢。”

许英初也乖乖认错:“舅妈,我错了,我就是有点贪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