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觉得不可能,路峥嵘和许英初之间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也不可能一下子变成这样。

难道是他俩在车站时说话,那话里面有什么。

许英初瞧着陆宿莓被裴鱼甜叫走了,他心里也懊恼,本来不打算和路峥嵘争的。

他也没想过路峥嵘这个人居然坐在陆宿莓的右边。

而且分毫不肯想让。

他这个表哥内心里,肯定不是他表面上显示出来的那样。

他就说,路峥嵘从小在那么不公平的环境长大,内心怎么可能坦荡。

牛车走得很慢,许英初怕前面坐着的陆宿莓闷乏,就开口对陆宿莓说。

“宿莓,我最近学了一首新歌,是歌唱我们伟大的祖国的,我唱给你听吧。”

陆宿莓点头:“好。”

许英初果然唱了起来,他声音好听,发音准确,又有一股不服输的气魄,这首歌还真让陆宿莓着迷了。

路峥嵘从包袱里把笛子拿出来:“小陆同志,我给你吹一首曲子,是赞扬我们农垦人的。”

路峥嵘的笛声也特别的有趣,笛声欢快。

许英初瞧着路峥嵘吹笛子,他则是不唱了,想听听路峥嵘会怎么把笛子给吹好。

没想到这笛声。倒是和一些乐曲人所奏的声乐相差不大。

路峥嵘可从来没说他会吹笛子。

不过路峥嵘和他也不熟悉,现在又暗自较着劲,许英初使了个坏心。

他突然大声的打了一个喷嚏,直接打断了路峥嵘的乐声。

许英初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这么大的一个人了,坐了几天的车,居然感冒了。”

陆宿莓担心许英初:“许英初,你没事儿吧,要不喝点水,等到了建设团才能去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