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峥嵘赶忙走了。

那个年轻的妇女是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正在闭目养神或许还是在睡觉啥的。

陆宿莓则是坐在最外面,裴鱼甜坐在中间。

她刚一坐下去,正好碰到了围巾周围没有覆盖到的地方,还有热度。

陆宿莓脸一红,这个座位坐久了是有热度,早知道她晚一会儿再坐的。

不过她把围巾全都收起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折好,又打算给路峥嵘还回去。

她怎么能把人家的围巾当做垫屁`股的呢。

要是她和路峥嵘有啥亲密关系,自己拿他围巾垫一垫还可行。

但是她不想让路峥嵘的围巾拿来被她垫着,觉得这样不妥。

而路峥嵘这边走到许英初处,瞧着许英初占了最外面的位子。

中间的位子显得狭小,而且大汉也一沾座位就开始呼呼大睡,打起了呼噜。

许英初对路峥嵘说:“要不咱两换换?”

路峥嵘说:“不用了,我站着习惯。”

许英初说:“早知道我当时把咱三的座位都买成连号的就行了。”

现在偷鸡不成蚀把米。

路峥嵘说:“其实可以重新换票换座位。”

许英初:“你说得对,我去找乘务员。”

正巧过来给路峥嵘送还围巾的陆宿莓,听到居然还能这样安排。

她对许英初说:“许英初,你能不能帮裴鱼甜也换一下座位,我想一直和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