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清楚是谁羞辱谁,我玩女人又不是不挑,你这种的,我看都不会多看一眼,更别说和你搞在一起。”
秦荡给助理打了电话,简单说明情况。
余光看见晏厘脚尖点着地,走到她面前。
晏厘抬头对上他的视线,确实没从里面发现一丝半点的心虚。
不过他是什么人,平城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估计这种场面应付过不少,只是熟能生巧才没有露出马脚。
秦荡长臂一伸,把她横抱起来。
“你干什么?”
“脚疼不知道找个地方坐会儿?”
好凶!
晏厘闷着口气。
他把她放在椅子上,顺势半蹲在她面前。
大手托住她的脚腕,把鞋脱下来。
并不合脚的鞋子,磨得她脚趾通红,脚后跟也破了皮。
“你就没有其他鞋穿了?”语气依然不好。
“今天去工地考察,我只有这双平底鞋。”
平时她都穿高跟鞋,这双鞋买回来也没穿几次。
秦荡和护士要了盐水和纱布回来,抓着她的脚踩在他膝盖上,帮她处理破皮的地方。
晏厘顺势蹬了他一脚:“你这算是献殷勤么?”
“我这‘戴罪之身’一时半会证明不了清白,再不把你伺候好点儿,你又嚷嚷着分手。”
“秦荡,分手。”
她刚才都忘记说了,他正好提醒。
他手里动作一顿,抬头时,瞳仁里结着寒霜:“我劝你收回。”
“不收,你要还想和我好,三周后拿着亲子鉴定结果来找我。”
“我怎么觉得,三周之后我去找你的时候,你就不会再答应我了。”
晏厘有一瞬间被戳穿的局促,随即掩住不自然,轻婉道:“那是你觉得,我可没说。”
“你心里想什么我能不知道?我不同意分手,这事儿没得商量。”
“可是现在这样,我看见你就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