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开玩笑的,你应该听得出来吧?”
关于“伺候”的事情。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秦荡看起来半分没有把这话当玩笑,认真的很。
“开玩笑……”秦荡薄唇翕动,玩味着这三个字,尔后尾音上扬,“他亲口告诉你的?”
“……”
“就算他是开玩笑的,我那十万块钱总不是开玩笑的。”
“可他刚开始说要让你输五十万,从某种角度上说,你赚了。”
只输了十万,血赚。
秦荡鼻息间发出一声低笑:“你平时就靠这些歪理做项目?”
晏厘说不是:“我平常遇到的客户都是正常人。”
秦荡眯了眯长眸,直直凝着她,片刻颇有些不悦用指腹摩挲着她的唇,不怎么温柔:“这张嘴是不是只有沾了酒精才能说出好话?”
那天晚上多会哄他高兴,她面色潮红,唇间溢出的每一个字每一声嘤咛都能让他彻底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