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兰恍然大悟:“还是你想的周全,那你快去,我在这里守着娘娘。”
“辛苦你了。”素秋笑笑,转身离开了寝殿。
她却没有如她所说那般去前殿敲打宫人,而是巧妙地避开了宫人,匆匆离开了这间宫殿。
……
“太热了。”燕檀翻过一页奏折,又抓起一把团扇,扇了两下。
慕容绮坐在她身侧的御座上,手持朱笔正在批阅奏折,闻言随口道:“也是奇怪,今年才五月里,就热成这样。”
“嗯。”燕檀应了一声,目光一顿,讶然道,“湘平于氏出什么事了,他们不是西越第一望族吗,为什么要和皇帝过不去?”
慕容绮瞟了一眼燕檀手中的奏本,哦了一声:“不是他们和越朝辞过不去,是于家那个做皇后的女儿死了。”
“死了?”燕檀大惊,“好端端怎么死了!”
“是啊。”慕容绮道,“好端端的女儿死了,怎么可能不去向越朝辞要个说法,何况越朝辞还没能给出一个有说服力的说法。”
燕檀:“……”
她瞠目结舌:“于皇后的死和越朝辞有关?越朝辞疯了吗?”
慕容绮道:“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燕檀也不知道他说的“确实如此”到底是指于皇后的死和越朝辞有关,还是指越朝辞疯了,抑或两者兼有。
她轻轻叹了口气,很快又笑了,那笑容里满是讥诮:“越朝辞就不给自己留条后路吗,真以为做了皇帝,世人就都任他摆布不成?”
慕容绮道:“那不是正好吗,他发起疯来,我们就有了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