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以菱探头去看。
梧蘅宫。
洛从侍近日行迹可疑,经查,他身份是假,疑为水怀墨次子,入宫乃为母复仇,宫中私藏禁药,恐伤君后。
洛从侍与卢卫侍相交甚密,疑为同伙。
要伤他?
单以菱看了两遍,问道:“……水怀墨是谁?”
郑嘉央思索半息,“今年因为要出宫,便没有去静安寺祈福,去年祈福回来时,我在马车上与你提过,你还念过她的文章,她是先帝还在世时,民间的一个读书人,她写诗写词辱骂过先帝。”
单以菱想起来了,“还骂过你。洛从侍入宫既然是为了复仇,水怀墨是被先帝或者是你……处置了吗?”
“没有,”郑嘉央道:“先帝仁善,只是不准她再入京城,她是从京返乡路上死的,具体我也不太清楚。”
她将那张字条放在一边,“攒的有点多,看看还有什么其它的,一起处理了。”
单以菱又拿起那字条看了眼,“那他为什么要伤我啊?”
明明就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啊。
郑嘉央垂眸看他,笑道:“他可能觉得,他伤不了我,所以只能伤你让我痛苦。”
有点道理。
单以菱躺在郑嘉央怀中,打了个哈欠。
看在洛从侍这么看重他在他妻主心中的分量上,到时候求个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