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一个“我”字,他心中担忧慌乱,压根儿没有多想,甚至都忘了,她是皇帝,本就不必事事亲力亲为。
雁烽派人将两个小孩带下来,其中一个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被喂了哑药,另一个则并非小孩,而是一个会伪音的侏儒女人,暴露后当即要逃,见逃不了,便服下毒药,自杀身亡了。
单以菱余光瞟见,晚上竟做了噩梦。
梦里,不是雁烽和“风云”的人上了屋檐,而是郑嘉央。
那个身高宛如幼儿的女人,用匕首重重刺进了她的腰腹,桀桀狂笑,脸上满是恶意,漫天都是血红色。
她回头看他一眼,嘴角无力勾起一抹浅笑,而后似断线的风筝一般,从檐上坠落。
单以菱瞬间惊醒。
睡梦中,郑嘉央听到身边小小声的哭泣声,当即清醒。
“呜呜呜,”单以菱一时有些没分清现实与梦境,抱着她小声咽呜道:“妻主,你不要死……”
妻主?
郑嘉央眸中带笑,当着面怎么都不肯叫,没想到现在倒是叫得挺好听,而且这是……做噩梦了,担心她?
郑嘉央拍着他的背安慰,“我没事……来,和妻主说说,做了什么噩梦?”
单以菱一僵,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他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这……
单以菱尽管反应过来,依旧抱着人不舍得松开,眼睛红红的,嘴上却不饶人,带着鼻音道:“我梦到你有危险……”
“所以,”郑嘉央道:“便喊‘妻主,你不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