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以菱眉眼弯弯,笑看着她。
那会儿在床上的时候,他便觉得她那句“试试”可能有些其它意思,只是能看她常年握着御笔批奏折的手,握着针缝书袋,肯定很有趣,所以没有再多问。
缝完再问也不迟嘛。
郑嘉央站了两息,只能妥协,走到单以菱身边,拿起针和布,“怎么缝?”
郑茜芮也看着单以菱。
单以菱简单教过,而后开始低头认真缝制。
郑嘉央听过一次,基本记下,至于缝得好坏,听天由命。
倚云倚月则照看着郑茜芮,教他忘记了的地方,再留心着,让他不要被针扎到。
榻上不够坐,他们四人坐在距离二人有些距离的凳子上。
只是再留心,到底是第一次拿针。
“嘶……”
单以菱抬头,顿了两息,又弯唇低下了头。
郑茜芮道:“哎呀,母皇扎到手了吗?要小心一点哦,芮芮都没有扎到自己。”
郑嘉央:“……”
她就不是做这个的那块料。
只是……自己的儿子都能。
“好……母皇会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