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嘉央道:“那盛爱卿是在怨咒大皇女,还是觉得她愚钝不堪大任?”
盛非桦急忙道:“臣不敢,臣绝无此心。”
“朕知道你没有,”郑嘉央笑了声,道:“爱卿起来,言官谏言,自然无错,只是爱卿还是要深入明白,再说才好,君后端庄温婉且贤良,哪里善妒,以讹传讹罢了,爱卿也信?”
盛非桦起身,大气不敢出,只是道:“臣……臣不信,只是……”
“没有只是,”郑嘉央道:“后宫终归是朕的家事,安稳便好,众位爱卿不必总盯着,一点小事便总要往心里去,再在朝堂上提出来,像话吗?”
盛非桦急忙又跪,“请皇上恕罪!臣绝对没有窥伺皇上后宫之意。”
郑嘉央道:“盛爱卿不必如此惶恐……”声音渐冷:“朕说的是所有人,不单单指你。”
众人急忙请罪。
郑嘉央静静看着,隔了许久才道:“都起来吧。”
以菱确实漂亮,说一句祸水也不未过,但是只要她坐得稳这皇位,理得好这朝政,这祸水,便是端庄温婉且贤良的君后。
他无论做什么,永远都是对的。
她若连个人都护不住,由其她人污蔑编排他,那也太没用了些。
单以菱上午无事,也没去见宫侍,几天没有见郑茜芮,便一直在陪他玩。
秋日里天气凉爽,还有微风,郑茜芮吵着要去放风筝,单以菱拗不过,只得答应。
今日朝臣惶恐,小一些不着急的事情都没报,想着明日皇上心情好了再说,若真有非报不可的大事,也说的简单干脆,丝毫没有多余的废话。
是以郑嘉央虽四日没有上朝,但结束却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