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后。
单以菱无辜对上温君侍看过来的阴毒愤恨的视线。
看他做什么?
他什么都不知道的好吗?
郑嘉央道:“温君侍还有什么可说的?”
温君侍不再看单以菱,收回视线低下头,道:“没有做过的事情,臣侍绝不会认。”
郑嘉央轻笑了一声,“你所做之事,可是死罪,当然不会轻易承认,萧成,把温君侍送回去,君侍身份到底不一样,若不认自然不可用刑,至于他身边的人,全部压下去审问。”
思安急忙跪下求情,温君侍却面色平静,直直看着上首。
是她设计的,不会有错。
她只信君后一个人,宠他护他,但是对其他人……不管是邵末侍,又或者他,或许今后还有什么别的人,全部都不屑一顾,连碰一下都不会。
只因为单以菱是君后吗?
温君侍再未多求,无论他如何求,如何说自己无辜,又或是真的能证明自己无辜,都没有任何用了。
她是皇帝,他是她的宫侍,他能做的一切,不过就是让她多相信他一点,可她如果打从一开始就一点都不相信,甚至还要找莫须有的人证来诬陷,那么再求还有什么意义,她已经铁了心要杀他。
与此事有关的人都被带下,账内又只剩最初几人。
临出皇帐时,温君侍回身看去,视线并未落在郑嘉央身上,而在单以菱身上。
他是君后,所以便可以理所应当享受所有,而不用付出任何。
单以菱很想假装看不懂他的眼神是什么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