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撒药包扎,一气呵成,又说了几句如何注意。
郑嘉央道:“行了,退下吧。”
这种连血都不流的伤口,她包扎也是看在单以菱让她包扎的份上。
太医离开后,郑嘉央又坐了半刻钟,起身,往侧帐走去。
她如今已经知他担忧,可想了那么久,居然没有任何有用的办法。
只是也不能一直不见他。
郑嘉央走近,周围侍卫见到立即请安,内里,单以菱擦了擦眼角,坐直。
郑嘉央走进侧帐,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在他身侧坐下。
笑着问道:“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单以菱道:“你的手……”
“已经包扎好了,”郑嘉央伸出给他看,“不过我觉得没什么包扎的必要,都已经要好了。”
单以菱抿唇。
才不是,他都看到流血了。
郑嘉央伸指抹过他的唇面,“我身体好,你什么时候想咬,直接说一声就好。”
单以菱:“……”
单以菱不可避免被安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