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以菱摇头,才刚说过什么羊肉燥热,他才不会喝她倒的酒,“不要!”
“哦?”郑嘉央起身坐到他身边,道:“为什么不要?”
因为上次醉酒……太丢人了!
可他若是这么说,不就说明上次醉酒时的事情,他都记得吗?
单以菱脑中闪过上次时他说过的话做过的事……
太令人窒息了,那绝对不是他!
单以菱乖巧端庄道:“因为吃饱了,喝不下酒了,一点点都喝不下去了。”
郑嘉央觉得有趣,“一直没问过,你……”
她忽然一顿,对周围侍从小侍道:“不必伺候了,你们都下去吧。”
众人离开后,单以菱微微侧身,道:“你要问什么呀?”
郑嘉央道;“你既然是这样的,”上下打量了他几眼,而后道:“那从前又为何是那样的?”
他如今装乖巧端庄,郑嘉央只觉得格外有趣,别有一番情趣,可初次见他时,她是真的不喜欢那副样子的。
单以菱眨眨眼睛,“……那样?”
郑嘉央道:“端方持重,清雅雍容。”
“哎?”单以菱道:“原来你从前是这样看我的吗?”
郑嘉央挑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