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嘉央很困,没睁眼睛应了声,“……嗯?”
单以菱道:“那个……”
“没什么……”单以菱说不出口,她们确实已经成亲七年多了,虽然从前没有过,但……但这确实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你睡吧。”
可是他不过是嫁给她,她居然就摸他的脚?!
单以菱用头轻轻磕了磕郑嘉央的肩头。
“别闹……”郑嘉央声音沉哑,探手进单以菱衣内,轻轻捏了一把他腰侧柔软的肌肤,“好好睡觉。”
她捏完,觉得手感不错,又揉了揉,而后拿出手,将衣服拉下来,拍平,重新把人抱好。
单以菱:“?!”
单以菱变身硬年糕僵了一会儿,发现她真的睡着了,才慢慢软下身子。
轻轻仰头,看着郑嘉央平和安静的睡颜。
他和她……是成亲了许久许久,按理来讲,他真的已经过了害羞的时候。
毕竟都一起睡过那么多觉了。
但是从前,和现在一点也不一样。
在东宫时她向来浅淡,几月不碰他一次的时候也有,床笫间也是沉默不语,过后立即离开沐浴,不会这么抱着他,说什么别闹。
那时他心中虽然有情有怯,但是她没给他机会表现。
登基后,他渐渐看明白曾经琴瑟和鸣不过假象,侍寝便成为了一项他身为君后躲不过去的责任。
她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他不在意,心中也生不出什么羞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