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嘉央无奈道:“我在安慰你。”
“哦,”单以菱窝在她怀里,伸臂抱紧她,“谢谢你哦……以前都没有人安慰过我……”
单以菱声音愈来愈低,渐渐趋于无声,郑嘉央还是把所有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她今日是刻意灌他酒,一是近日一直温吞,不下一剂猛药如何打开局面?
他既然说她好看,那不如利用一下这幅皮囊,郑嘉央不介意装个可怜博同情。
过程不重要,达到目的就行。
酒能助兴,四月十五至今,已有四个多月,这间隔足够了。
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可没想到,他喝醉后会如此乖巧,如此让人……觉得若真是趁醉,与侵犯伤害何异?
他睁着漂亮桃花眼看向她的时候全然都是信任,一一细数过去,语气中含的全是喜欢和怀念。
喝醉以后,他只记得她的好。
可她对他好的时光是那么短暂,短暂到他认真回想,一一细数,也说不出多少。
郑嘉央抱紧单以菱,闭眼睡着,只得咬牙忍着,才能控制住自己不要再用力,把他抱得紧了,他睡着会不舒服。
郑嘉央几乎一夜没睡,先是心绪过重。
她平生没在乎过谁,甚至都不知道,当在乎一个人的时候,能用心到如此地步。
后是怀中抱着心上人,心上人半夜嘟囔着热,要脱衣服。
郑嘉央拦了半个时辰,最终还是没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