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嘉央微仰着头看坐得挺直的单以菱,嘴角微勾,眼睛亮晶晶的,“……我很清醒。”
单以菱往出抽自己的手,无果,“我看不像。”
郑嘉央道,“是真的……你要做什么?”
“你放开,”单以菱道:“我有事。”
郑嘉央想了想,慢吞吞、认真且期待地问:“你要去给我熬醒酒汤吗?”
单以菱:“?”
……他像是那么好心的人吗?
酒是她自己喝的,他给她熬醒酒汤?
单以菱道:“不是,我只是想让你放开。”
“哦,”郑嘉央道:“那不放。”
直到欣荣拿着梅子酒来,单以菱依旧没把自己的左手解救出来。
郑嘉央吩咐摆好两个酒杯,便让人都出去了。
“你要喝酒……现在可以放开了吧?”众人离开后,单以菱抽抽自己的手。
郑嘉央定定看了他两息,松手。
单以菱收回手,瞪她。
席上喝那么多敬酒还不够,现在还要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