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月见状惊呼,“君后!”急忙去看珠串,又惊道:“皇上?!”
郑嘉央去而复返,珠串正砸在脚边。
那会儿才出淑清宫,郑嘉央脚步便慢了下来,未坐轿撵,身后跟着许多侍从侍卫,极慢行走。
方才情形,欣荣不敢在此时说话,安静跟着。
郑嘉央走着走着,忽然停下脚步。
这三个月,他是在……争宠。
就像雨夜那晚,纵使明白,她还是无法真的怪他。
毕竟只是争宠的手段而已,要什么要紧的?
而且争的还是她的宠爱。
够了。
像单以菱说得,她平白要别人真心,确实讽刺。
不过现在没有,可不代表以后也没有。
她现在是真的觉得他好,也真的想让他当她的君后,将来如何再论,现在不如随心。
郑嘉央弯腰捡起珠串,走到单以菱身旁,“砸它做什么?它又没做错什么。”
郑嘉央牵起他的手,想要替他重新带上,被挣脱开了。
单以菱抽回手,她……怎么回来了?
郑嘉央也不强求,将珠串放在桌上,道:“五年前,昭安宫是什么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