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君侍应“是”,看向卢卫侍,“弟弟若是想出去逛逛又担心不熟,可以来清正阁找我。”
被拒绝了,卢芝兰只能勉强笑道:“是,臣侍知道了。”为了缓和气氛转移话题,看向君后空无一物的手腕,他问道:“臣侍从前见君后腕上有一串黑色手串,今日怎么没带?”
单以菱:“……”
所以说他真的是不喜欢卢卫侍。
那日离开昭安宫,他留了一封信带手串,从那以后他再没见过,应该是还在郑嘉央那里。
她也没提还给他的……不过那本来就是她的东西,不给便不给吧。
只是被直白问出来,让人很不舒服。
单以菱道:“夏天带黑色的东西,太热。”
几人又说了几句话,倚云送四位宫侍出去,片刻后又回来,对单以菱道:“君后,是皇上的吩咐,说众宫侍自来泊柏行宫之日起,重新来您宫里请安。”
这是不怪他了?
单以菱又想起郑嘉央,那她方才过来,就是和他说这个的吗?
这次从皇宫往泊柏行宫,单以菱身边只跟了郑茜芮,郑元泽则是独自坐自己的轿撵,另居一处。
从皇宫来泊柏行宫后,郑元泽现在可以每上两日课休息一日,休息那日,她总会来单以菱住的牧远阁。
在泊柏行宫住了十几日,郑元泽活泼了不少,七月九日那日,郑元泽一天都欲言又止,临走需要回自己住的地方时,终于忍不住问单以菱,“父后……你知道最近有什么重要的日子吗?”
单以菱笑看着她,装模作样想想,“七月初七?只不过已经过了,再往后就是……”
郑元泽眼含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