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郑嘉央收回手,问:“为何要骂?”
单以菱:“因为现实里,你让我等死。”
他敢欺君,她只是让他等死,再没有她这般仁善的皇帝了。
郑嘉央抬手,背手用手指轻拍了两下单以菱的下颌,“君后就是这么病重的?”
单以菱从被子里伸出手给她看,“我最近吃得很好,变重了,昨日得了风寒,所以病了,还不算病重吗?”
手腕上本该有的一串紫黑色串珠,如今正在乾元宫正殿的暗格中放着。
哪怕没了串珠映衬,依旧肌肤似豆腐白皙嫩滑。
郑嘉央轻握了一下,没觉出什么变化。
再说昨日跑完便去吃冰,郑嘉央道:“活该。”
单以菱;“?”
单以菱收回手,重新闭上眼偏过头,“你走吧,这梦我不做了。”
闻言,郑嘉央起身,室内安静下来。
十几息后,单以菱慢慢睁开眼。
她依旧站在床侧,单以菱赶紧把眼睛闭上。
郑嘉央淡声道:“三日后众宫侍随行,去泊柏行宫避暑,君后醒来可别忘了。”
今年夏日不热,郑嘉央本来没准备去泊柏行宫,但某些人身体弱,去一趟也没什么。
单以菱抿了下唇,“……今日才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