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晚上见了她再说。
五月十五这一日,郑嘉央没有去昭安宫。
第二日,欣荣来传旨,命君后搬去淑清宫。
不是口谕,而是真正的圣旨。
单以菱捏着圣旨,沉默回到正殿,当日便搬去了淑清宫。
郑嘉央整整一月没有召过任何宫侍。
她从前还有心情装一下,最近不知怎么,总觉得没什么意思。
单以菱这一月却过得不错,淑清宫虽然偏远,但是清净啊。
她甚至都没有封宫,他哪里都能去,内务府也没有克扣。
没有宫侍来请安,他也不用再早起,每日睡到自然醒,醒了和茜芮玩一会,而后看看话本弹弹琵琶,做点自己想做的事,比在闺中时还自在,毕竟在这里可没人敢管着他。
心情好胃口自然就好,单以菱觉得他肯定比以前重了一些。
昨日偶感风寒,身体有些不适。
晚间时候,单以菱唤来倚云,“你去奉阳殿告诉欣荣,就说君后病重。”
倚云看着健健康康的君后,有些担心:“……君后风寒更重了吗?”
“不是,”单以菱道:“你就这么告诉她,别的不要多提。”
他变重了,还生了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