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芝兰道:“臣侍很喜欢,多谢君后赏赐。”
单以菱扶了下腰。
酸。
反正卢芝兰傻乎乎的,他在他面前也不用太端着。
单以菱想去休息,不再拐弯抹角,“昨日本宫听说,你对选秀一事,颇有微词?”
单以菱平素和善,但几年君后当下来,冷下来脸也是很能唬人的。
昨日?
昨日皇上就在君后宫里,这个听说,难不成是皇上与皇后说的?
卢芝兰吓了一跳,急忙起身行礼,“臣侍……臣侍没有,请君后恕罪。”
单以菱道:“有没有你心里清楚,有些话在昭安宫说说便罢了,本宫可以当你在玩笑,但你若是敢在皇上跟前多嘴,便是妒忌不贤德,身为宫侍德行有亏,本宫怎能饶你?”
卢芝兰由礼转跪,“是臣侍、臣侍糊涂,求君后饶了臣侍这一回吧,臣侍今后定当谨言慎行,恪守宫规!”
单以菱沉默几息,才又开口,“起来吧,下不为例。”
卢芝兰站起,“是,臣侍知道了。”
“倚云,”单以菱又恢复从前端雅,“卢卫侍衣裳脏了,去内务府取一匹素花锦送去绮罗宫。”
素花锦也是好料子,只不过寻常宫侍都能穿,远没有丝云锦那般名贵。
卢芝兰才起来,又急忙行礼谢恩,“多谢君后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