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他抬起有些迷蒙的眼，像是才反应过来，很干脆地褪下了那件单薄浴衣。

濡湿缠绵的吻渐渐往下游弋，莫莉安稍显无措地抱住了他毛绒绒的脑袋。

“可以吗？”他抬起眸，眼底有氤氲的雾气弥漫，一切尽在不言中。

也是这时，莫莉安才注意到他的额头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沁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她没有说话，只是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于是得到应允的科罗艾又重新埋下了头，她穿着的睡衣是更复杂的款式，有着一排排难解的扣子，过程中，有好几颗扣子都在他有些粗鲁的拉扯下崩开了。

“抱歉，之后给你缝上。”他口齿不清的声音混着啧啧的水声在封闭的空间里荡漾开来。

莫莉安无语凝噎，“就不能给我买件新的？”

于是他又笑了，断断续续时粗时浅的喘息逗弄得她忍不住捏住了他手臂上隆起的肌肉，指甲也陷了进去，现出深深的凹痕。

他附在耳边，诉说着动听的甜言蜜语，让莫莉安回想起了才吃过的那些葡萄，一开始吃的几颗还有些微微的发酸，稍显涩口，但是吃到后面就全是甜蜜饱满的果肉了，没有核儿，一口咬下去全是甜腻浓稠的糖汁儿，把她填得满满的。

“我会是你永远的珍宝么？”科罗艾用指腹轻柔地蹭去了大开大合的动作间不小心滴落在她眼角的热汗，低声问道。

她没有说话，回应科罗艾的就只有紊乱的呼吸和逐渐高昂的哼吟。

这下莫莉安是彻底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