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言语上的挑衅并不高明，只是这种在挑选货物一般居高临下的态度还是成功将两人惹恼。

没有废话，科罗艾提着剑就气势如虹地朝他刺去。

赫尔曼轻轻巧巧地躲过朝他劈开的利剑，有些意料之外的惊诧，“诶？居然还有力气么？不愧是龙族啊。”

平地惊雷一般，科罗艾下意识扭头去看从刚才就陷入沉默没有行动的莫莉安。

下一秒，她的身体就在他眼前软软地倒下。

什么时候——

科罗艾心头一紧，余光掠过他的剑柄，捕捉到了一些斑斓的光点。

电光火石之间他瞳孔紧缩了一瞬，然而却也抵挡不住身体的倦意和无力，他徒然地用剑支撑着身体。

“鳞粉”

是什么时候散落的？

眼前的人影渐渐模糊，晃动着无数重影，绮丽的光点在眼前浮现，科罗艾似乎看到赫尔曼的背后长出了什么，但最后，他的眼前一片黑暗。

他倒了下去。

“恭喜你，答对了。”赫尔曼愉悦地眯起眼睛，背后那对绚丽的蝶翼在如纱似雾的月光下波光粼粼，蝶翼挥动，在不同角度的光线下折射出五光十色的细碎光彩，他漂浮起来，将手上剩余的鳞粉随意地吹走了。

“只可惜，答对了也没有奖励。”

他满意地绕着科罗艾倒下的身体飞了一圈，正想开口让手下把战利品的躯体一同拖走，但突然想到什么，他猛地一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