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种别样的快感。
这种快感并不会让他害怕,只会让他想日日尝试,他愿意被她捆绑,愿意听她的话来做,也喜欢看她在拥有主动权时大汗淋漓的模样,但他又舍不得让她那么累,她应该舒服的。
门刚合上,灯还未开,两道身影就迫不及待地纠缠在一起,酒香与迟迟不散的欲气缠绕。
她靠着门,仰头闭着眼与他唇舌亲密时主动脱下自己的衬衣,双手解着他身上的皮带。
手法生疏,解了许久都未解开,裴斯延干脆将她抱起,回房时单手将自己的皮带解开扔在沙发上,等回了房解开的第二样就是她的牛仔裤扣子。
两人的气息都不稳。
他的动作利落,惹她仰头在深海里挣扎又甘愿溺死时抓他的发,“裴斯延,你怎么这么会?我不在的这六年你是不是还解过别人的扣子?”
“你说呢?”他的声音早就因欲气低哑的不像话,直诱人想犯罪,用湿热温暖她的颈窝,“我只解你的扣子。”
听她的,除去衬衫都已脱落。
他一边当风控制着海浪,一边开始在黑暗里摸索放在床头柜的盒子,可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阿延,这次可以不用。”
风停了,海浪还在。
那只手停下,显然因这句话怔住了导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宋晚清弄开他让他坐在床头,她知道他一定会开口说不戴会对她不好,所以在他开口之际就夺得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