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痒,她稍微动了动。
“晚晚,我知道你没睡。”他的嗓音清冽,沁着柔和,“这些天我都在家陪你。”
宋晚清将头又低了些,声音无力到很虚,“过两天我就要离开。”
“别想了,你哪都去不了。”
“裴斯延,你是想把我关起来吗?”
没了声。
可没声,就是答案了。
宋晚清也不想说话折腾了,总之不管说什么,她都要离开。
这两天裴斯延都寸步不离地守着她,把她当成废物一样来养。
有人伺候也挺好,宋晚清就这么被他关在家里,做了睡,做了吃。
有时候他还会抱着她坐在书桌前,让她看着他整理心理学的资料,她坐不住,便故意撩拨他在书桌上来了一次。
裴斯延喜欢她的主动撩拨,更喜欢听她的曼声而吟,但她偏不开口,这两天也偏不和他说一句话。
他来了脾气,就会撕咬她的唇让她发出声音,可她依旧死忍着。
不管他将她绑在床头还是扔在沙发上或者在浴室里,都让他在做的时候像是在面对一个尸体发情。
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他彻底忍不了了。
因为在做完之后没多久,宋晚清接到了赵又驰打来的电话。
她站在餐桌前,三天里第一次开口说话,一开口就是喊别人的名字,还关心别人的伤势。
裴斯延踹开凳子走过去,抢过她的手机用力扔进垃圾桶里,掐她的脖颈使她腰部撞到后面的餐桌,“宋晚清,你是不是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