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来吗?”他嗓音低沉,死盯着她,嘴角微微弯起的弧度里藏着骇人的笑意。
将她逼退到一间包间门前的时候,他不顾是否在外,用虎口抵住她的下巴。
打开那扇门,将她带进屋内,反锁,弯腰与她对视时虎口更用力地掐到她脸发疼。
光线模糊,显得他面容更阴沉。
“你就这么难耐吗?嗯?”
宋晚清看着他的眼睛,脸疼到皱着眉眼,垂落在两边的手不安地抓着衣角,声带溃烂发不出任何声音。
手开始往下大力控制她的脖颈。
她痛到扬起下巴,抬手紧握他的手腕,“裴斯延,松手。”
“松手送你出去投怀送抱吗?”
裴斯延将她死死压在门上,看着她那双从一开始就勾着她的眼,想到那一张张她被人搂着打桌球的画面,想到她刚刚在长廊听的语音,真想把这双眼睛挖下来永远藏在匣子里。
不让它见光,不让它见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
一个多月了。
他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已经告诉她可以和她一起出国或者留在国内等她了,她还要在他买完饭回来之前就跑走。
他一忍再忍,每天在想她的时候,都会努力站在她的角度去考虑她所面临的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