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后裴斯延只能说:裴宗舜对他很好,是他的命不好,无法承受这些好。
宋晚清是个聪明人,大致能从他的话里猜到这个裴宗舜不是个什么好惹的人物。
就拿他那道血痕来讲,事情的最后是裴宗舜的人出面将人带走,好像还将人关起来了,这一听就知道是混道上的人吧,那他确实和裴家解除关系会比较好。
裴斯延见她突然不说话,眼睛还发直地盯着圆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便用指节敲了下她的脑袋。
正想问她刚刚在想什么,就听她突然问了句。
“所以你为什么学心理学?和家庭有关吗?”
又是这个问题。
裴斯延被她的执着弄笑,“你为什么这么想知道?一个专业而已,况且这一定要有什么理由吗?”
宋晚清摇摇头,显然也觉得自己太过执着地笑了,“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想知道,但隐隐约约总觉得你有秘密,猜不透你。”
“照你这么说,学心理学的都有秘密了?”
“我可没这么说,反正就觉得你和别人不大一样吧,看着像学土木工程的。”
“没看出来你还懂得看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