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斯延不是吗?”
“我没和他谈恋爱啊。”一听到这个名字,宋晚清就换了只手撑脑袋,书上的字又变成了黑点。
这些天确实没见过他,消息也没有,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她有点烦,难道她不主动给他发消息他就不会主动给她发吗?果然是不想做就不会找她,还说不是炮友关系?
“这么想人家,主动一次给人发发消息不就好了?”
耳边传来唐诗愉这话,宋晚清转过去看她几秒后问她,“那我主动发什么呢?”
【在吗?学校炸了。】
周遭沉寂如死,充斥着阴戾只有钟摆在左右摇晃发出滴答声的环境里,突然被这条消息撕开一条裂缝,涌进了扫走阴戾的怡悦。
裴斯延倚着身后那架有些年没被动过的钢琴,低头嘴角微微弯起弧度在手机上敲着字。
【你炸的?】
【宋晚清:是的,求夸。】
【想在天台还是操场?】
【宋晚清:天天尽想这些,你就等着老了流泪吧你!】
“什么事啊这么高兴?”
楼梯上传来一道浑厚沉重的嗓音和拐杖触地的声响,令裴斯延笑意一点点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