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清低下头,刚想将酒扔进垃圾桶,就注意到温婧看自己的眼神和表情里无一不是在炫耀、在挑衅。
有什么好得意的?
她内心嗤笑:你喜欢的人,早就被我睡过了。
身体里有块空了地方想被填满,摸回那盒烟,她和鹿楚说了句出去透口气就离开了包厢。
温婧看着她离开,只觉得她是因为看到自己和裴斯延一块来,不好意思在这发脾气,所以只能出去生闷气。内心突然觉得爽地走过去女生堆里坐下。
等包厢门关上。
闻淮凛看了眼温婧,用膝盖顶了下旁边裴斯延的膝盖,放低了音量凑过去问他,“你怎么和温婧一起来了?亏我刚不久还用眼神示意宋晚清你一定不会和温婧一块来!”
裴斯延弯着腰,单手手肘撑着大腿,另一只手慢条斯理拿起放在冰桶上的夹子,夹了块冰放进自己的酒杯里,“到附近的时候她一直跟着,甩不开。”
琥珀色的酒慢慢倒入,冰块一点点往上浮,等满到快要溢出,倒酒人才收手。
他盖上盖子,装听漏地问了一句:“你刚刚后面还问了什么?”
闻淮凛被他这问题噎住,不知道该怎么再继续开口。
想起那天他在篮球馆说的那句不喜欢宋晚清的话,只好当自己刚刚干了件无语的蠢事。
宋晚清没多久真就抽了根烟就回来了,鹿楚说还以为她要在外面因为温婧和裴斯延那事抑郁半个多小时。
她笑着说怎么可能,两人就被另外几个女生叫着一块在那打牌了。
这过程里,宋晚清还注意到温婧坐过去了男生那边。
包厢内因为人都基本到齐,气氛越来越热闹。
那几个最会活跃场子的人从进门开始就没停下来过,其中一个稍有些胖胖的男生可以说是从头唱到尾,那喉咙是真让人羡慕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