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裴斯延缓缓侧低眸看着宋晚清,抬手揉她发顶的动作极其温柔,“拭目以待。”
这四字,宋晚清一时分不清是对她说的还是对楼历说的。
因为他眼底交织的除了刚才的挑衅,还有猎人笃定自己定能得到喜爱猎物的占有欲,如果她没看错的话。
楼历被教练叫走准备参加下半场比赛。
宋晚清和裴斯延两人也往另一边的休息区域走。
手是真的被弄痛了。
宋晚清边走边揉着自己的手,一点想分眼神给旁边那人的意思都没有,甚至那人和她说自己要去准备比赛了也不搭理人家,直径往2号的出口处走打算去个洗手间洗洗手。
可刚走到一半,前面的路就被那人跨长步给挡住了。
不管她往哪边移动那人都跟着。
真是腿长了不起了?
宋晚清索性停下抬起头,没好脸色地看着他,“我要去洗手间,你挡我路干什么?”
语气难得有些冲。
裴斯延听了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还弯着腰凑上前与她平视,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捏了捏,嗓音里意外沁着柔和,“生气了?嗯?”
这和平时的他很不一样,弄得宋晚清险些没反应过来。
回过神时才拍开那只手,别过头没给他个正眼,“我生什么气?你不是要去准备比赛吗,怎么还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