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快意。
他也因她这句话,发了狠劲。
门把锁开始出现快被震到掉落的声音。
刚走到门口准备打开门进去的短发女生,被这声响和里面的暧昧喘息惊讶到往后退了两步,手中的花球险些掉地。最后听到断断续续的呻吟才快速小跑着离开。
良久。
药效散去,人开始有活过来的迹象。
宋晚清侧坐着,凌乱发尾挂着汗水,无力地环抱裴斯延的脖颈,头靠在自己的手臂上。
光着的两条腿任那只手抬起一只又放下地帮她套上裤子,然后借助他的肩膀起来,让裤子穿上去再重新坐下。
吊带还没穿,双手就被弄下,紧接着那两条背带裤的带子就被挂在肩膀上了。
宋晚清睁开眼,低头看了看,用重新环住裴斯延脖颈的那只手扯了下他的耳朵,“喂,这是你的怪癖吗?我待会就这样出去吗?这跟皇帝的新衣有区别吗?”
裴斯延宽阔的背靠着门,一手圈着她的腰身,一手自然搭放在她的大腿上,那模样看着确实是累了,微偏着头笑得散漫,“不觉得挺好看?”
“好看你个鬼哦。”宋晚清松开他,扯过放在凳子上的吊带,自己开始穿了起来。
她的头发在穿时被压在了吊带里面,裴斯延见状帮她整理起头发。
细滑的发丝从他的指缝溜走,淡淡的玫瑰色染红他的手。
轻轻弄开粘在脖颈上的发丝,他在她穿好吊带后,突然将本大剌剌敞开的双腿弯曲支着地板,看她往下滑被吓到乱了的表情和快速搂着他脖子的动作,忍不住将她紧搂,头埋进她的身体里,闷声轻笑,肩膀都在抖。
宋晚清真的觉得他很幼稚,自己也失笑着乱揉他的头发,“裴斯延,你真的很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