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直接坐最后一排算了,背在身后的手蓦地感受到一丝痒意,带着冰凉的指腹划过掌心,使整只手发麻,软了血管。
那阵熟稔干净的皂香味道再次逼近她,越来越浓烈。
下巴滚烫的体温灼伤她的脖颈,轻洒出的呼吸似藤曼缠绕她的心脏和声带,使它们猛跳、发紧。
嘈杂声被按了暂停键,只剩下人群张口却无声的画面。
他俯身紧贴她,目光大胆地看她宽松领口下的美景,掌心的触觉觉醒。
没能忍住,用唇轻触了下她脖上的肌肤,声线慵懒又低沉:“拉拉队?”
他又在这样撩拨她,明知她最爱他这样。
“嗯。”
他太烫了。
她有些受不了地别过头,唇却意外地吻到他的鼻子。下意识想调整位置,掌心却被重重捏了下,又被讨好般的摩挲,五指插进她的指缝。
在背后,像在偷情。
她捻着他的手指,心脏狂跳,“裴斯延,你发烧了。”
“知道。”
他就这样靠在她肩上闭了闭眼,鼻息都是热的。
“知道还不去医务室?”
“开会。”
“开完会再去?”
“不去。”
怎么有点像哄小孩?可两人明明只是那方面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