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顾她的喘息,似是想将她溺死。
湿热从脖颈来到耳朵,那双罪恶的手解着她的衣物,臆想摧残含苞待放。
楼下是人群的喧闹声,楼上是破碎后来自欲念的贪婪声。
解开。
他开始如上次般摩挲,嗓音里带着不自知的暗哑。
他很喜欢,叫她的名字。
“宋晚清。”
“怎么……”
风和薄茧触碰肌肤,宋晚清微微发颤,五指插进他的碎发,闭眼微蹙,嘴角弯起弧度,“裴斯延,我发现……你好像很喜欢叫我的名字……”
“知道什么时候我最喜欢叫你名字吗?”
侵略,又稍带温柔,裙摆往上撩动,凉意将她席卷。
他用最直白、想看她羞怯但无处躲藏的目光与她对视,手正折断最后一根弦,沉声道:“想听你说话发颤的时候。”
迷离的时候、陷入他这摊沼泽的时候、求活的时候。
这些,他都想。
可她不会羞怯想要躲藏,无法被填满、想要的只会越来越多。她只会享受迷欲,不会逃离。
她的手也同他一样开始移动,抓着他的衣摆,动时用指尖触及他的腹部肌肤。
“阿延,脱了。”
嗓音魅惑,使他喉结滑动。
他喜欢她这么叫他。
“想看?”
“想。”
“万一有人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