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谈时的样子,和刚刚在包厢内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眉头是舒展的,笑起来的时候散漫还带着点温顺和平易近人。
温顺平易近人……
宋晚清心里冒出这俩词的时候差点忍不住笑了,平易近人勉强能沾上点,但温顺的话,除非华江第二天就爆炸,疯狗怎么可能温顺?
“笑什么?”
裴斯延一回头就见她嘴角微微上扬,靠过去她那边。
宋晚清摇摇头,“没。”
就算有也不说,待会在这发起疯来真的是会要命。
两人的肩膀挨在一块,周围的人都玩得特别嗨,那两个唱死了都要爱的男生唱的自己好像真的快要死了,几乎没人注意到他们。
宋晚清又往他那边靠了点,“诶,你这些朋友都是我们学校的?”
“不是。”裴斯延身体往前缩了缩,整个人陷进沙发里,好似在给她调整个更好靠着他的位置,然而别人根本没有想靠过去的想法。
他继续说:“除了林渠,他们都不上学了,干什么的都有。”
“干什么的都有?那……做鸭的有吗?”
“……”裴斯延仰头靠着沙发,缓缓侧头看向宋晚清。
说实话,他有点被噎住,真是不明白那两字是怎么能被她一本正经说出来的,自然到像是在问他啤酒炒鸭里该不该放鸭。
他鬼使神差地问她:“是的话你要点吗?”
“不点。”紧接着,她向前弯腰,伸手拿过台上的两瓶瓶酒,打开盖子后递了一瓶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