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我,义父。”
“进来吧。”
里面的声音透着疲惫与不耐,严一维进去,看到陈先生隐藏在暗处,眉头紧锁,在忙碌中看了他一眼。
“有话就说。”
陈先生警告他。
严一维道:“义父,明天的商会竞选我不想去。”
“什么?”
“您给我其他事做吧。出海、出国或者不论什么危险的地方,我都能去。”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陈先生雷霆之怒,让严一维又像荒野孤独的兽抬眼望向他。他捡到他的时候,他就是个没有人性的浑物,他们好不容易爬到今天,他们沐猴而冠。他抬举他好好做个人,他偏要当回兽。
“为什么不想进商会?这不是你以前最想做的事?当人上人,谁也不敢再欺辱你,你都忘了?”
“我没忘。”
“我看你是色令智昏,昏了头了!”
陈先生摔了雪茄,训斥道。
严一维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