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粗暴。

“你们都这么骁勇好战？”

陵余回头看了一眼穿着发光裙子肆意蹦跶着的小鱼，到嘴边的话又重新改了，“除了她。”

“噗”叶久久笑出了声，“她知道你这么说会伤心的。”

陵余淡声说着：“事实。”

叶久久努力的仰着头，露出了她完美的脖颈，“得亏她是你妹妹，如果你对其他女孩子这样说话，肯定惨遭唾弃了。”

“随便。”陵余坐在叶久久旁边的石阶上，“不熟不认识。”

叶久久心底莫名一荡，“以后总会有很熟的女生。”

陵余迟疑了一瞬：“那该怎样说？”

“委婉一点？”叶久久给他举例，“小鱼这不是调皮，而是活泼好动？不要说女生胖，要说长得有福气？”

陵余颔首:“那怎么说你？”

“说我？”叶久久想了下，自己好像也没有太明显的缺点，她开了一句玩笑：“貌美如花、厨艺好？”

陵余盯着叶久久这张白皙漂亮的脸庞，似乎在反复确认着什么。

叶久久被盯得心跳又快了几拍，“怎么？”

陵余微微勾起嘴角，从善如流的附和了一句，“嗯，确实貌美如花、厨艺好。”

声音很轻，却透着海洋的气息，一刹那间，叶久久的脸颊又热了，呼吸也跟着乱了。

“谢谢。”她艰难的张开嘴接受这句话，但脸颊又更红了。

借着小鱼衣服上的粉白灯，陵余将叶久久脸上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楚，绯红如旁边河里盛开的荷花，以至于他忍不住的想要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