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里还放着软垫和毯子,他爱读的一本散文放在上面。靳唐放下扶秋千的事,微微弯腰去拿那本散文集,却发现书本下面有一个小玩意。他捡起来端详着。
黎昱这时凑了过来,搂抱着细韧的腰,饶有兴趣地看着靳唐打量小帐篷。
细白的手指翻到说明那里时,靳唐脸都烧了起来。一直生着病的人,其实和花花世界是脱离的,这些床上用品,住在医院里的日子那么多的人哪能懂。
脱手就要扔,黎昱大手一收就连套带手地扣住,然后吻了吻滚烫的耳垂,“可别啊,以后用的时候多着呢。”那时候爱闹着靳唐在秋千上玩,这东西就备成了习惯,反正鲜嫩得跟块白豆腐似的靳唐早晚要被他哧溜一下吞了的。
靳唐挣脱不开,就别着脸不说话。黎昱轻轻一笑,抄过腿弯把人横抱起来,“走走走,看我们的大床去。”
白里透着粉的嫩豆腐靳唐故作镇定地看着他:“黎先生,这玩意还有哪里有?”
“哪里都有啊。”黎昱笑了笑,平稳地抱着人回到了卧室,放人在大床上坐下后,捏了捏对方的鼻子,大脸凑到对方面前,啊,现在的靳唐香甜得跟块奶糖一样,“咱家假山背后都有呢。”
感受到对方的尾音上翘和灼灼的吐息,靳唐忍不住双手向后撑然后后退。
裹着白色羽绒服红着着悄脸的少年郎又呆又怯地看着你时,让你就想欺负他,弄他,让他红着眼羽上沾着珠泪哀哀地求你…
黎昱步步紧逼,靳唐后退着,眼看自己就要倒在这柔软的大床上之时,靳唐清了清嗓子,“黎先生,我还生着气的,请你正视这个问题,不要一味的耍流氓。”
鼻尖抵着鼻尖,黎昱笑着退开,从兜里掏出颗奶糖剥开塞到靳唐嘴里,柔软的唇瓣从指尖擦过时,酥麻的感觉从指尖传到了心脏,靳唐规规矩矩地坐好,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做出了谈判的优雅姿态。是的了,现在的靳唐已经在开始做生意了。
“吃了我的糖可就不能再生气。”脱掉大衣,黎昱解释着,“去处理国外的事情,就遇上了时淼。同学间一起四处逛逛,人家都已经怀孕了,还瞎吃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