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是为什么会和徐青州在一起呢?”
“终于查情史了吗?”靳唐好像也没有多大的反应,就像是那段不光彩的历史,于他不过过眼云烟。
“嗯,二爷可以同我说说吗?”
“当时我觉得和你没希望,他长得像你。徐青州一直都有头脑,开始时也很体贴,就那样发展了下来吧。”靳唐解释着。其实,也有对方刻意模仿黎昱的言行和神韵的原因,只是他不想说出来,让黎昱惦记着,然后就要找些骚话来撩拨他了。
…
黎昱安安静静地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星期,靳唐很忙碌。要过年了,公司大大小小的事都压了上来,特别是还要处理黎昱的事,和地下势力交涉,本来就是件难事。
医院公司家里几头跑的靳唐,气色比在病床上的黎昱还要糟糕。
晚上九点,黎昱在给靳唐揉太阳穴。
“头痛得很频繁吗?”黎昱一边揉,一边观察着靳唐的神色,然后问。
“也不是,就是太忙太累的时候会头痛。”靳唐叹了口气,“人老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拼了。”
“说什么瞎话。二爷才三十出头,男人三十一枝花,二爷就是那雍容华贵的牡丹花。”黎昱笑着说。
“就你能说,算了,别揉了,你药还没吃,赶快吃吧。”靳唐从他身前离开,拿起床头柜上的药递给了对方,然后倒了一杯热水。
“药可真苦,怪不得二爷离不了糖。”
靳唐从自己兜里拿出一颗大白兔奶糖放到了黎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