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说:“就算没有这件事, 许惜言身上有不少其他的问题,爷之前就提醒过。”
裴逐阳懒洋洋地撇它一眼:“马后炮没有任何意义, 你要是真的觉得他有问题,早就可以采取行动,事情也不会发展到今天这步。”
白夜辩驳道:“你怎么知道爷没有采取行动,爷可能早就动手了, 只不过……”
裴逐阳:“只不过失忆了——你觉得你丢失的那段记忆里, 有可能包括了你对许惜言采取的行动。”
白夜:“对啊。”
裴逐阳冷酷地指出:“这就说明,我们都曾败在许惜言手下, 并且连失败的记忆都被消除了,不仅输了, 还输两次。”
白夜……白夜不说话。
白夜把头埋进丰厚的羽翼里,s成一只鸵鸟,并且转过身拿屁股对着裴逐阳。
洛浔尝试打圆场:“好了好了, 现在也不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 有可能只是一场误会。”
郝州总算是听见了合理的话,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连连点头:“对对对, 不要这么早下定论, 我也觉得是误会, 或者许惜言有什么不能说的苦衷呢?”
裴逐阳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苦衷……呵。”
郝州瑟瑟发抖, 不敢再替许惜言说话了。
洛浔哭笑不得:“好好说话, 别吓郝哥,我刚想起一件事,关于齐朝歌的这个第二人格,我之前好像听许惜言说过一个名字,应该是……”
裴逐阳接话:“齐朝月。”
所有人沉默了一瞬间。
这个名字所有人都从许惜言口中听到过,但进一步的内容却没有一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