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说的可怜，赵曦言也不是存心要难为他：“看看你，我就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你告诉我，我还真能说出去？”

业务经理放心了，他献宝似得说道：“姐，这你可真得好好感谢周总，这一切都是他设计的。”

就知道是周允承干的好事。

她呵了一声：“他卖我一辆被碰过的车，还好意思让我感谢他？”

业务经理摆手道：“这辆车可不是被砸的，你看这玻璃，还有车头，都是原装的，周总怎么可能送你一辆被砸过的车。”

赵曦言惊讶的转头看了一眼车：“什么被砸的？”

业务经理知道自己说漏了，索性不再隐瞒：“就是为了让你相信，我们老板让我砸了一辆车，你看见的就那辆。”

赵曦言皱眉。

业务经理担心她误会了又赶紧解释：“那车已经被我们底价处理了，这辆是新提的车，绝对没有任何瑕疵。”

他说完小声嘀咕道，那辆车他们老总赔了好几万卖的呢。

赵曦言：“……”

“所以我这辆是新的？”

业务经理点头，他都替周总委屈，为了送人一辆车，花了多少心思，“嗯。”

赵曦言已经无话可说了，她实在无法理解周允承的脑回路，“那我那天见的那辆呢？”

业务经理：“那辆车我们老板心疼，把车玻璃什么的也换过了，你见到那天是砸的换过的，后来又把原装的放上了，周总说被砸了卖出去不好，打算一起买回去的，我们老板没让，正好有顾客不嫌弃，就底价卖了。”

赵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