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那是正常的,我记得当时我第一次上巴黎歌剧院的舞台的时候,临上台前脚都颤抖,但是后来一上舞台,音乐一起,瞬间就感觉自己就是那只天鹅,下面的人都不过尔尔。”
“或许你们把他们想成土豆之类的,也不是不可以哦。”
姑娘们哄堂大笑,这个方法似乎已经成为了不成文的国际准则,但凡演讲或者演出,一紧张舞台之下的人就默认成为了土豆。
侯岚看向观致,“怎么样,葛蓓莉亚紧张吗?”
观致摇头,她其实有个不同于常人的特殊技能,但凡临到上台前,那种紧张感总会转换成对舞台的渴望。
“看来你天生属于舞台。”
观致垂眸,之前在京大学舞的时候,教她的老师也这样说过,但是观致倒觉得,不是她天生属于舞台。
而是一个契机让她对舞台有一种渴望,渴望站在最亮最显眼的地方,渴望被人看到。
至于契机是什么,观致想应该有很多因素吧。
晚上八点,巴黎歌剧院的盛宴才拉开序幕。
踏入歌剧院的瞬间,仿佛踩入时空隧道,一朝回到百年前的奢华圣殿,灯光以棱镜玻璃交相辉映,璀璨如白昼。
还有那被仕女裙摆擦得透彻的大理石扶手,直延伸到深处不可见处,似乎藏匿着不可捉摸的神秘感。
红色观众椅从上至下有序排列,有如军队列阵,庄严而又浪漫,观众们有序入座,后台的演出者也在紧张密集的准备着最后的检查工作,确保万无一失。
乐声奏起,俏皮的起调勾引着每一个观赏者对艺术的好奇,侧幕之后缓缓出现匀称的线条。
音乐活泼变调,“瓷眼少女”葛蓓莉亚登场,绷直的足背之上是对新鲜世界充满好奇的眼神和向往。
一颦一笑一举动,皆是少女的烂漫,柔软如缎的天鹅颈翘望着,似乎在寻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