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珩昱看他一眼,“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走。”
王屿抽神,慌忙从那段禁忌事件中出来,忙不迭跟上。
“你怎么突然间这么坚决。”吴羡吟在观致脚边的等候位上坐下,给她挂水的手下放上一个暖手袋。
观致闭着眼睛睫毛微颤,“失望也不是一天攒够的,我找不着我自己了。”
再待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吴羡吟握着水瓶出神,想起那天酒吧好像看到一个和那怂货特别像的男人,不过酒醒后她记不太清了。
观致这样说,不免让她觉得其实自己是不是也丢了自己。
“你别多想啊,我说我自己,你可别随便对号入座。”观致如有读心术,调笑着打破安静。
吴羡吟拍了拍她的腿,“我能想什么,孤家寡人一个,有什么惦记的,切。”
观致但笑不语,她不惦记,不代表没人惦记她哦。
那天酒吧她看得清楚,那个叫左弋的男人对吴羡吟可绝对不止喜欢那么简单,那隐忍的表情,她都看着纳罕。
“行了,现在你的事情才比较棘手,”吴羡吟抬头看看她吊瓶里剩下的盐水,准备按铃换下一瓶。
“嘶,你年初六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啊,听梁简一说你从京伊大剧院出来就失魂落魄的,问也不说。”
身后不知是哪个小孩哭起来,动静震耳欲聋,观致抓紧小腹的衣褶,轻抿唇瓣。
“那天,大概是初春最冷的一天了吧。”
她笑着说,却有些惨淡。
记忆仿佛倒回大年初六,依旧是万家欢庆的时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