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致在聊天的时候和她提了一嘴自己的决定,吴羡吟没多聊,就是算好了要当面好好八卦一下。
观致不置可否,“我挺累的,酒都不能喝,你说是吧。”她故意逗趣,气氛轻盈起来。
话匣子一打开,就能滔滔不绝的聊很多。
观致也算如愿得知那天在机场,吴羡吟急匆匆是因为得知那个怂货男人突然出现在临市,她砌筑的高墙轰然破防,赶去找他了。
“结果呢?见到了吗?”观致喝了一口热美式,有点苦,但能忍受。
吴羡吟一个不屑摇头,“屁,门都不敢出,一米九的大高个躲在那单元楼里就是不出来,要不是后面有居民催着要出去,我看他一天都不想开门。”热美式被震得摇摇晃晃溅出几滴掉在桌面上,宣示着吴羡吟的愤怒。
观致被她皱眉的样子逗笑,没什么力度的轻拍她肩膀以示安慰,“没事,没有什么事情是一瓶酒解决不了的。”
吴羡吟对上观致的眼睛,心有灵犀,一对手指道:“如果有,那就一扎!”
“走不走!”吴羡吟勾着她肩膀,跃跃欲试挑眉。
观致想着明天也没什么事情,演出也是后天的事情,反正那小屋子回去也怪冷清的。
“走,今天陪你不醉不归。”
“你说的啊!别反悔啊!”吴羡吟生怕她翻脸不认人,非要和观致拉钩上吊盖章。
观致笑着告饶:“不反悔不反悔。”
夜色捱得很低,距离这最近的夜宴酒吧已经开了很多年,今夜依旧无眠而欢,接纳来自四面八方的人。
“卡座,最里面,已经预定了,我有这里的卡。”观致从包里拿出许久没打开过的单张卡包,里面独放着一张黑金卡片。
“先让hans给我两杯今日特调,基酒少一点,去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