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了许多东西,张禀蔺给陆翎指了个方向,让佣人带他去房间放东西。
转而意味深长的看着易珩昱。
易珩昱向来孤傲至极,但架不住一个敬重的长辈这样看,也是败下阵来。
刚想开口却是被张禀蔺抢了先。
他垂眸落在易珩昱手上的纸扇。
“怎么,上次枝枝刚给你修好,这就又坏了?”
上次?
易珩昱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眉头深蹙。
老头儿轻呵一声,中气十足。
“你小子好福气,有枝枝这样好的姑娘愿意为你,要不是她来求我,我是绝不会给你臭小子修这个扇子的,之前弄坏我一幅画的事情我还记着呢!”
倒是个颇记仇的小老头儿。
易珩昱看着手中的折扇若有所思,可是越想他越害怕。
“张老,你的意思是,这扇子是观致求你的?”
老头儿扬扬下巴,满是傲娇,“要不然,枝枝丫头给我跳了半个月的老本行,我才答应的。”
片刻大概是怕易珩昱误会自己欺负他老婆,“我这向来清静,好不容易来个人,我也是找个借口让她时常来看看我这个空巢老人啊,可没为难那丫头。”
初春的夜晚依旧寒凉,细细缕缕的灯光打在花坛边烙下一个长褂身影,一顿一摆下一秒就能摔倒似的。
身旁跟着一辆比乌龟行驶的还缓慢的商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