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听李云辞眉头轻蹙道,“只这回为何我身上不曾穿乌金战甲?”
言讫,贺瑶清一时怔楞不已,面色绯红,“原我觉得你穿这件更是好看呢。”
只话音刚落,贺瑶清心弦一拨,已然反应过来,“我何时绣过乌金战甲么?”
见着李云辞随即飘忽不定的神色,当即笃定道,“我在陈氏家中曾丢了一个香囊,可是你拿的?”
李云辞嘴硬,“原也是绣给我的,我见你面皮薄一直藏着不给,便瞧一瞧罢了。”
贺瑶清瞬然便被他的无耻给气笑了,“李云辞,不问自取是何行为?”
李云辞自知理亏,也不多言,随即揽住贺瑶清不盈一握的纤腰将其置于身上坐着,抬手轻叩螓首,不由分说便吻了上去。
直将贺瑶清吻得唿吸不畅才松了口。
霎时,贺瑶清微微伏于案上轻喘不止,半晌,随即回过头正要与他好好说道说道,却见李云辞沉了眉眼只望着她默然不语,
贺瑶清心弦一拨,便也不再与他胡闹,抬手轻抚于他的面颊。
“阿辞,今日你怎么了,可是有事?”
闻言,李云辞面上一顿,随即微微垂首。
贺瑶清却覆在他的脖颈之上,“那日原是说过的,以后我们日日都要在一处,朝堂之事我不明便不多问,只你若心头有事纾解不开,也可说与我一二。”
言讫,李云辞仍是低着头,只抬手将她柔嫩的手置于手中揉捏着好似是把玩。
半晌,伸手够着案几上头的一只狼毫,于宣纸上头笔走萦回。
“突厥与蔺之事,圣上想来早就知晓。”
见状,贺瑶清心头陡然一紧,“你如何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