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上回那个宝雀!亦要一道收了!”
颖婉还不曾说清楚,何时又跑出一个宝雀来?
一时轻笑,“宝雀又是哪个?”
“便是那日在辉月楼伺候你的那个。”
听罢,李云辞瞧着月影之下贺瑶清的身影在被衾之下翻来覆去的模样,“我何时要她来伺候我,那原还是你将她送至我房内的呢。”
“是我将她送至你屋内的,可也不曾让她从屋里头出来呀,后头我去瞧,你还让她伺候你沐浴了呢。”
贺瑶清理不直气也壮的模样委实逗笑了李云辞,只差没有大呼冤枉!
“我几时让她伺候我沐浴了?原我沐浴时便从不要人伺候的,先头那颖婉擅自入浴房亦被我赶走的……”
话说到这处,李云辞忽得砸么出一丝不妥来。
果然,那头贺瑶清闻言,倏地便从被衾中坐起了身子,“那个颖婉竟还入你浴房?你竟能允她入浴房?”
李云辞百口莫辩,“原是我母亲安排的,我事先全然不知晓,那日入了浴房才发现她在,即刻便将她赶出去了。”
贺瑶清蹙着眉头,一时也不言语,只在黑暗中望着不远处地铺上得李云辞,半晌,才轻声道。
“真的?”
李云辞赶忙三指竖起发誓,“自然是真的。”
“那……那个颖婉,模样好看么?”
言讫,黑暗之中贺瑶清的面颊染了一层绯红,垂了眸下意识得用青葱一般的手指去绞那被角,直将那被角绞成丝丝缕缕的都不曾作罢。
李云辞唇边的笑意更甚,一搏动有序的心早教潺潺暖意充斥了心房,“我连她长了几个眼睛都不曾瞧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