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一个扭头便复入了屋内,再不理李云辞。
李云辞一时也说不出再重的话来,只得复入了屋内,吩咐大夫无论如何暂且先想法子将阿大护住。
又朝外头吩咐了,若阿二回,即刻去内堂唤他。
说罢,这才往内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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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至内堂,张谦已然在候着了,见着李云辞,忙上前来行礼。
“见过王爷。”
李云辞摆了摆手,“李宥可有传信回来,突厥退兵了不曾,他何时回。”
“那日王爷捉了沾既,突厥便不攻自破,哪里还玩什么击鼓的把戏,连夜便往回逃了,李大人想来这几日便要到雍州了。”
李云辞闻言,微微点了点头,“沾既说了么,谁人与他里应外合。”
“还不曾,先头王爷吩咐要寻人去势……”
张谦垂下头,“原做这一行的师傅便是金陵城那处的手面要高些,咱们雍州城打着灯笼也找不着几个没根儿的太监,属下也怕随意寻了来,没得口供不曾弄到,却白白送了他的命。”
闻言,李云辞抬眉,遂道,“他眼下嘴还这般硬么?”
“正是,王爷可要亲自审他?”张谦满脸愁容。
“晚些时候罢,近来事忙,等李宥回了先让他审着。”
“李诚如那头,你怎么瞧。”言讫,李云辞一眨不眨得望着张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