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沾既如何肯束手就擒,随即将袖口中的一支响箭放出。
锐啸之声,破空而出。
随即,沾既面露得意之色,“李家狗儿,今日想抓我,怕不是那么容易。”
哪曾想李云辞再见沾既放信号之时半分慌乱也没有,只拍了拍手。
不多时,便见几人被捆着推搡出了人堆。
只一眼,沾既险些要昏厥过去,竟是他留在外头的那一小队人马中的几人。
只当他今日要折在这处,一时也管不得什么后果,愤然破口大骂,“李家狗儿,你这只会花拳绣腿的白脸儿!”
“我睡你老丨母!我睡你祖宗!我睡你婆娘!”
闻言,李云辞面上渐凝,翻身下马,调转枪头朝被制住手脚的沾既一枪掷去。
那枪尾虽比不得枪头尖锐,却顿生生得掷在沾既唇口处。
枪身沉重,只听得一声闷哼,那沾既“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那鲜血中还混着几颗牙,人亦匍匐在地生咳着。
李云辞面色冷寒,朝身后沉声吩咐,“去寻个人来替沾既去势,免得他在此处胡言乱语。”
言讫,身后便上来了几人将那沾既捆了起来,亦将其他抓住的人送往衙署。
内里府兵出府来见过李云辞,李云辞一挥手,“老夫人可安好?”
城中巡防统领李诚如只道老夫人一切安好。
李宥被留在雁门与突厥人周旋,今日原是张谦跟随李云辞回城,那张谦点了人,上前附在李云辞耳边,“沾既手下还有一得力干将屠吾似不曾见到,恐有异。”